众人议论纷纷,都在为这个人把闹场的家伙教训了一顿而叫好,至于台上的崔精成,谁在乎他是什么感受,所谓天做孽,犹可违,自做孽,不可活,自已挑头闹事儿,死了也没人可怜。
崔精成这个难堪呀,每个人望向他的目光中都带着几许不屑,嘲笑的意味,那意思,就象看街头乞讨的乞丐,不,甚至连乞丐都不如,因为人们在看乞丐时,至少还有一丝丝的怜悯。
.......不是一个等级的......,没兴趣,也不在乎......
王仲明离开时说的那几句话就象当头的几记闷棍,他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原来,在对方眼里,自已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,根本就不值一提!
“哎,我说,你下来不下来?站在那儿不动,你当你是谁呀?喜欢站在那儿等招聘会结束了跟我说一声,我让你站到明天天亮也成。”
老金头儿心情大爽,扯着嗓子向台上的崔精成叫道——他并不是一个大度的人,在棋胜楼闹事儿,找自已宝贝孙女儿的麻烦,活该!没过去给你两巴掌算你上辈子投胎生的好!
人上一百,形形色色,好打落水狗的人多着呢,被老金头儿这一提醒,立时是嘘声叫声四起,众口一词,全是拿崔精成调侃挖苦的,文雅的还转几个弯儿,有些人直接就是张口往下轰。
再厚的脸皮,这样的情况下也呆不下去了,打败的鹌鹑斗败的鸡,崔精成灰溜溜地下了讲台,离开了会议室,当会议室的大门在背后合上的一瞬,他听到从里边传出来的阵阵笑声和掌声。
“可恶!这事儿没完!今天耻辱,早晚我会十倍百倍地找回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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