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先虚与委蛇,再观望一阵吧。
海克叹了口气,他觉得这是眼下最合适的方式了,毕竟看起来这帮家伙,也不算是什么真正穷凶极恶的暴徒,就在刚才,他们还大度地放走了海上列车的司机。
那个司机老头已有六十来岁,眼神和记性都不太好。
在蒸汽机车车头爆炸的瞬间,老头就被震晕了过去,等醒来后车厢里早已被清扫干净,维托等人的人数又恰好与海克的跟班对应,所以愣是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
只以为自己是遭遇了列车强盗的截拦,结果谁也没受伤,而强盗们都被这位从马林梵多来的上校大人赶跑了。
于是。
在修好机车头后,老头又吹着口哨开着车,经过一夜航行将他们送到了普朗镇车站。
又在维托亲自挥手目送中,乐呵呵地调头开着列车,踏上了返回水之都的旅程。
海克自衬他都没法做到这点,换了是他站在维托的角度上,无论如何都是要将司机老头也做掉的,斩草除根,不留半点出现风险的可能。
他就这么默默想着,逐渐有了困意,昨夜在车厢里担惊受怕一整晚,属实没怎么睡好,此刻躺在柔软的床铺上,疲倦便如潮水般涌来,很快便将他的意识吞没。
而就在这半睡半醒之间,他隐隐约约的,似乎从眯成一条缝的双眼余光里,看见窗户上有几只鸟的倒影,黑漆漆的,一动不动,有点像是乌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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