夙倾黑长的睫毛轻颤一瞬,他坐起身来,眼皮低垂,视线落到了苏叶衣衫那个还没解开的绳结上。
视线扫了几眼后,语调缓缓
“你说想我想的心口疼。”
话一出口,苏叶一下子尴尬的攥住了被角。
跟着,夙倾又一句
“与那小倌寻欢作乐,都是过去的事,算不得数。”
苏叶一听,直起了身子,立刻点点头
“对,对。都过去了。”
夙倾看这女人一下来了精神,他静默一瞬。
显然这人,昨日来这儿就是打算用这套说辞来解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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