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话,很轻,轻的不像话。
却是摁着苏叶的肩膀,越来越用力。
苏叶望他一眼
“当你是夙倾。”
夙倾听罢,低声浅笑
“还以为恩人会说,我是恩人的心肝。”
他那话,刺的很。
明显就是冲着成欢的事而来。
他低头,额头抵着苏叶的额头,那么的亲密暧昧。
“在恩人的心里,我与那小倌可有区别?还是,连他都不如?”
苏叶拉着他的衣袖,她察觉的到,他真的生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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