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颓然的靠在公共电话亭里,手里握着的电话已经挂断许久,但樱田恼怒又决然的话还在耳旁不停的重复,似是自我惩罚般,连手指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种窒息感持续良久,说不出的逼仄的绝望笼罩着他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拨回去,想直接找到她面前,想在她的公寓里四处搜寻有没有其他陌生人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不行,他不能轻举妄动,是否能打入黑色组织的中心就看这几个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冒着危险躲在这里给樱田打这一通电话,降谷零已然顶着暴露的危险去做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樱田以为他在说些废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每句话,降谷零都踩在危险的刀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怕死,但怕自己放弃一切失去一切努力做的事没有得到价值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就更加对不起樱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诸伏景光站在路边,朝着降谷零打了个手势,时间太久了,你应该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分钟后,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这条街,装作不认识的陌生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安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很久没有消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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