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曾浑浑噩噩,回到他的简陋小阁楼,已经深夜时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城市陷于安静,他却失魂落魄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塑料椅子上,记忆深处,甜美温情的时光,化为刺骨的寒针,刺得他的撕心裂肺。

        手上伤口渐渐止住淌血,林曾近乎麻木地握着手中的吊坠项链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在工地,光着膀子,扛一天砖块,林曾也没有如今的身心俱疲。至少那时,想一想女友的温柔娇美,所有肌肉的疲劳,都能化为奋斗的动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给陈欢月一个温暖的家,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,每日辛劳回家,有娇妻的亲吻,有孩童的欢笑,有温暖的饭菜,平淡隽永,却相伴一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,这个目标被现实狠狠击碎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林曾才渐渐从冰冷和麻木中回神。

        逝者不可追,就让这一段感情,化为灰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上干涸的褐色血液,无力地扯了扯抽痛的嘴角。握着吊坠项链的手,早已僵硬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只手将手指掰直,一个晶莹剔透,如上等红翡的水滴状饰品,掉落在地,撞击着水泥地板,却不见一点损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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