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言发出笑声,这次她的声音足够坚定,足够清晰到樊一欣听见。
她说:
“樊一欣!我、梁言、我说我解放了,我自由了!我自由了!”
樊一欣抿唇,无声地笑了起来。
腾山山顶。
昏暗无光的毛毯里,气息被烘热,林翠翠仰头,怔怔看着垂泪的徐缘。
她从未见到过这样的徐缘,这样…这样显而易见的脆弱,这样悲恸,这样宛如捧在手心里易碎的瓷器,被人轻轻一碰,便会粉身碎骨。
晶莹的泪滴滴落在林翠翠脸颊,顺着侧脸滑到耳垂,徐缘的眼珠颤动,盯着她的唇低下头,然后——
然后将头埋进她怀里,无声地哭泣。
林翠翠伸出舌尖舔到唇边滴落的泪,苦,真的好苦,苦到林翠翠伸出手,抚着怀中少女的后背,低声说:
“我爱你的,徐缘,我会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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