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洗漱,清清嗓子又扬声问:“借用一下你的洗手间,可以吗?”
“!”厨房里传来许维桀的声音,“左手的柜子里有新牙刷和毛巾,你自便!”
等两人都收拾得衣冠楚楚在餐桌前重逢时,何琳的脸上已经成功堆砌起来了客套而谨严的微笑,一如她在会议室里跟下属开会时的那样,仿佛她刚才不是去洗漱,而是往自己脸上贴了副面具。
联创九点钟上班,时间尚早,够他们从从容容吃顿早餐的,尽管各自心里都无法真的从容。
许维桀烤的面包很香,只是何琳食不知味,她在脑子里来回筹措着该如何就昨晚自己的“不当”言行跟许维桀表个态,以免他误会,两人毕竟是上下级关系,还得在公司里共事。
“frank!”她很突兀地唤了他一声。
“嗯?”许维桀手举一片面包停在半空中,不解而期待地望着她。
“那个,昨天我喝醉了,我…….”她感到极其尴尬,象一个做了错事去向老师承认错误的小学生,而最令她难受的是,此刻她面前的人早已不是小学里那个慈爱的女老师。
许维桀看着她结结巴巴不成话语的模样,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绷脸,顿了片刻,他搁下面包,抽了张纸巾擦擦自己的嘴角,很无所谓地道:“你不用这么感激我,不就是在我这儿借宿了一夜而已!没什么大不了的,别说你是我老板,就是一般同事喝醉了,我也不可能就手把她丢街上不管!”
何琳愣住,有点回不过味儿来。
许维桀看看表,向她示意,“还有半个小时就到点了,得赶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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