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倒下时,我往浴缸里倒满美钞——一张张旧钞纸,那是他贪来的钱。他在水中醒来,拼命挣扎,却找不到能抓住的任何东西。他Si时睁大了眼睛,看起来像是要骂人。但他没骂出声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亚德里安沉默了很久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真的……做了这一切?」

        赛拉斯回答得很慢:「你觉得我像是在说谎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觉得你……可能经历了某种幻觉,或梦魇,或压力导致的崩溃。人不会这样做。」亚德里安斟酌语气,「或许你在借一个虚构的故事来描述自己内心对社会不公的愤怒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你认为我没有罪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是法官,也不是审判者。」亚德里安语气柔和如同午後yAn光,「我只是个倾听者。若你真做了这些,那我会建议你向警方自首;若你只是想表达心中痛苦,那麽你已经说出来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赛拉斯低笑,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疲惫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是我遇过最奇怪的神父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而你是我遇过最有创造力的忏悔者。」亚德里安笑了笑,「但不论如何,愿主保佑你。这里永远欢迎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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