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颖之请叶月画吃他家后院里的葡萄,酸溜溜的,叶月画很嫌弃。
她还嫌弃房间里的摆设家私,很破旧。
“药可以停了。”叶文初喊了照顾的婆子进来,交代她们注意事项,“多擦洗身子,不要闷热出褥疮,吃喝清淡些就行。”
婆子都记着。
“叶医判,”宣平侯顿了顿,“我也当你小辈,喊你文初。”
“文初啊,你想想办法,将那小吕氏送回去。”宣平侯道,“她不肯走,可每天都在我这里吵架,我都要被她逼疯了。”
“就大吕氏生的那个孩子,还养在我府中。好好的一个孩子,虽说我看着怄气,可不能饿死掐死。”宣平侯道,“可那疯子不是,逮着孩子就打,昨儿抢着孩子就丢池子里去了。”
叶文初有点意外世子夫人这么严重:“她没有再用药,情绪还是不稳定吗?”
“她脑子本就有问题。”宣平侯烦死了,“我让颖之把休书写好,把她和那孩子一起送回保定去,要死也不要死在我家里。”
叶文初觉得宣平侯仁至义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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