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第二年三月,袁为民就调任回京,做了次辅。
可以说,袁为民被老韩国公和太后联手整了五年六个月,最后终于低头了。
这也是为什么袁为民会显得圆滑世故,但也有显得有些底线。
“哀家看看。”太后让众人不要吵,“拨款三次,还是四次当然是以现存的记录为准,为什么叶医判的一个奏疏,就能叫大家怀疑户部?”
盯着户部的人多着呢,叶文初都没有细想,她的奏疏就是倒进油锅的冷水。
她不想朝堂政局,但有很多人帮她想。
“太后娘娘,叶医判奏疏上说的,她查了三个衙门,相关人员在平顺五年九月的记录,全部为空白,这就太过巧合了。”
“是啊。居然这个叫张植的死者,曾经在府衙当捕快,去卫辉出差的日志都失踪了,这样太荒唐了。”
太后摆了摆手:“你们说的哀家明白,但天下巧合的事,谁也说不清楚。”
姚文山点头:“是啊。我们要看的,是证据,而非无根据地猜测。”
议论并未停止,你一言:“要证据就继续查,断定没有错可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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