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他拿走,有时候他也会给我一点钱花用。”大吕氏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叶文初点头,大吕氏问她,“偷盗、我、我要判罪吗?”
叶文初告诉她:“要!但如果你态度好,我会请求给你减刑。”
大吕氏问她能减多少,叶文初道:“看你主动说的事的价值。”
“我、我真没有了,什么都不知道。我一个妇道人家,对男人的事不知道。”大吕氏道,“真的就这些了。”
叶文初不信,但大吕氏不说了,她忽然换了个方向:“你说你从川蜀回来后,先是嫁给了一个秀才,秀才命薄,他怎么死的?”
大吕氏原是低头看自己手,不知道在想什么,闻言忽然抬头看着叶文初,眼里是慌乱。
“挂的有毒的香囊?让他疯疯癫癫?”
大吕氏点了点头。
“就、就是您看到的那个香囊,我侄女房里也有。”大吕氏道。
叶文初问她为什么这么对宣平侯和自己的侄女,大吕氏的意思,她准备不声不响地杀了宣平侯一家人,好让她的儿子继承爵位,她不想再折腾了,做侯夫人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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