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文初叹了口气,闭眼睡觉。
第二天,叶颂利背叶文初上轿子,一边走一边颠颠地笑:“你要出嫁,也得我这么背吧?”
“二爷,您还有个哥哥呢。”八角提醒道。
叶颂利瞪八角:“这事儿轮不到他,以我和四妹的关系,必须得是我。”
叶文初掐了他一下。
“你再说话,嘴碎的就像郭罄一样了。”
叶颂利可瞧不上郭罄:“他那纯粹是脑子不好,我仅仅是纨绔。”
叶文初都不想搭理他。
去了顺安康,病人好多都走了,还有一些昨晚在这里打地铺的。
叶文初去了后院,郭罄听到她说话,以为她要来,就赶紧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,但等了好一会儿她没进来,才知道她去隔壁了。“有点发烧了。”叶文初在看昨天伤了大椎的病人,将他引流出的血处理了,男人醒了看着她,叶文初问道,“疼痛有感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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