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门闩早就烂掉了。”他道。
门打开后,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,房子湿气很重,屋顶长着菌子,地上全是野草,桌椅烂了以后倒塌在地上。
这不像是两年没有住人的北方,而像是十年没有住人的南方。
他们将三间屋子都看了一遍,卧室里除了辨不出颜色的被子,就剩下丢在没有门的木柜里的两件男式短褂。
衣服烂了。
叶文初摸了摸口袋,口袋里居然还有一个赌馆里兑钱的筹码。
“这个是小额的,不单独兑钱。”季颖之打量着,“看这个颜色,王瞎子那赌坊的。”
大家都看着他。
“我不赌钱。你们是忘了,我在兵马司做事,对这些赌馆了如指掌。”季颖之道。
马玲在门边喊:“师父,你看这里有一条辫子。”马玲在靠墙的桌下找到了一条乱糟糟的麻花辫,长度足有两尺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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