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大婶一说完,好几个人想起来了,一位货郎应她:“对!后巷子第二家的女人,叫什么我不晓得,她在我担子上买过针线。”
“搬过来顶多一年。”
“那见过她男人吗?家里什么情况?”马玲问着,叶文初站在边上听,那个货郎道,“没见过男人。有句话该说不该说的,我胡乱一猜,我觉得这女子生的漂亮,养的也极好,可做派又不像是正经太太,很可能是谁家有钱的爷,在外头养的外室。”
货郎一说,立刻引起了见过被害人的三位大婶一致同意。
“肯定是外室。她吃穿用度都是很好,走路的时候,腰肢扭来扭去风骚的很。”
“我就觉得不大正经,像那种地方的女人,被人赎身了,然后养在外头。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,还有那种不赎身,长包三个月半个月的。”
妇人们听着一阵阵唾弃。
“去后巷吧?”叶文初和沈翼道。
沈翼和茉莉奶奶出去,胡莽惊讶地看着他:“先生和奶奶去?”
“先生,”胡莽请沈翼走了几步,低声道,“四小姐虽不在,但我们忙一点也没事,您不用特意体谅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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