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年刘兆平和大家关系近,所以抓人都要寻理由的,不会无缘无故抓人。以前,他们就是土匪,缺钱花就抓个人回去,然后让家里拿钱赎。
“也不对,刘兆平最近不是一直病着吗?他怎么会突然绑四丫头?”叶老太爷道,“做事情总要先有个征兆。”
难道是因为广宁县主的事?可也不对,广宁县主对于刘兆平来说,没有大碍。
“那怎么办?”房忠问道。
“先不管,是不是绑架,是不是刘兆平做的。我们先做好准备。”叶老太爷问房忠,“家里能拿出来的全部流动钱款是多少?”
“三百四十六万两,月初刚清点的。”房忠道。
“那你先去将这些钱准备好。不管是绑匪是谁,如果真要勒索,我们也不慌手脚。如果、如果最后钱不够,再拿产业顶上。”
“一并列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房忠很惊愕,这些钱如果拿走,叶家的产业也会断掉,损失的至少是半个叶氏,而绝非是三百万两。
叶俊也起身,道:“初初钱庄还有点存款,我、我去取出来。”
“她的钱你别动,”叶老太爷道,“脾气那么坏,你不打招呼用她的钱,回头又来抠我的,最后还是从我这里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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