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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叶涛更烦,但比他更烦躁的人是叶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父子回家时,刘氏和叶月棋已经聊过一轮了,看刘氏的态度很明显被叶月棋说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是突然的事,”叶月棋开门见山对叶松道,“这是我和刘夫人讨论的结果。爹,哥哥,我走出这一步,并不是想要当县主,而是我们不能被叶文初压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不趁她羽翼未丰前,我们做出回应,将来就毫无机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松怔了怔,叶颂名道:“你想压她一头,你何不去京城求圣上封你做县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知道,一旦削藩,你就是同党就是谋逆。谋逆是要杀头株连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氏没想到这,她被女儿刚才筑起的美梦迷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朝廷削藩说了很多年了,您认为他们要怎么才能做得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他们的事,你要做的是独善其身。你不懂?”叶颂名道,“四妹当时说了那么多,你就算不喜她,可你也应该听得懂,她是有道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道理是属于权力者。”叶月棋盯着自己哥哥,“这世上有金口玉言一说,便就是最好的佐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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