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但解药不好找。所以在解药之前,要一直给他做按摩复建。”叶文初道,“爹,咱们又多了个人,您又添累了。”
叶俊摆着手:“和、和我客气什么。”
就有点失落。
“怎么了?”叶文初奇怪,“您是不是有事和我说?”
叶俊摇头说没有。
然后趁着叶文初去洗漱,他偷偷跑院子里烧纸钱,告诉叶文初的母亲,他们搬家了,新院子很大人人都有房间,再也不怕墙倒下来,砸着文初。
“就是,女儿和她的师兄更亲,”叶俊蹲在墙角,用树枝无意识在地上划拉着,嘀嘀咕咕说话,“我也不是吃醋,就是心酸又后悔,当年将她一个放那边,如果她不够聪明,得怎么过呢!”
说着又叹了口气,对过去时光里的点滴,有后悔、苦涩还有懊恼。
“爹!”叶文初站后面好半天,叶俊听到后吓了一跳,赶紧起身道,“你怎么还没去歇息?”
叶文初过去挽着叶俊:“您这……又给我娘烧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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