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在,饭菜难以下咽,”闻玉笑着道,“你走前腌肉还挂着的,白通说不能吃了。”
叶文初无奈:“我该早点回去。”
沈翼的视线落在叶文初的脸上,她在笑,笑容里有一份他没有见过的依赖。
“腿每天都按摩了吗?”叶文初扶着闻玉在轮椅上坐下来,检查他的腿。两年前闻玉和师父下山一趟,回来后闻玉就中毒了,师父用了很多药,但只能将毒素压制在小腿。
其后他每走一步都若锥心之痛,师父这两年常会下山,他虽不说干什么,但他们知道,应该是找解药。
她在山里的时候,每天睡前,都会带着白通和八角一起,给闻玉按摩小腿,防止肌肉萎缩。
她走前叮嘱白通了,但白通是小孩子,估计做的不好。
闻玉摇头,从包袱拿了一个盒子:“给你带的,还有凉意。”
“你做的?”
“怕你想吃,来前做的。”闻玉打量着她,看上去疲惫了不少,人也晒黑了一些,但长了个子。
叶文初吃了一块,一回头看到了沈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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