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就走了。
叶文初一行人就近站在一张桌边上看着,桌边站了十几个人,穿的都是绸缎,细皮嫩肉的样子,看着就知道家里条件不差。
“这赌场走得是高端人士的路线。”叶文初对沈翼道。
沈翼颔首:“目的很明确,手段也利索。”
骗有钱人,骗大钱。
那边开始数牌,一捧棋子堆在桌子上,用“棋盖”盖上,等大家买好离手,这桌的女荷官就会用棋盖随便盖一半或多少,移开一尺远,揭开棋盖一双一双用长竹篾拨,最后剩一颗便是单,剩两颗就是双。
简单明了,不需要任何技巧。
但就这样靠运气的赌法,叶颂利一晚上四百多次,一次没有猜对过。
叶文初不信。
“二公子,棋盖里你查过吗?”马玲问叶颂利,她都不信,谁能一个晚上一次不赢。
叶颂利点头:“我查过,盖子就是盖子,没有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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