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文初靠在椅子上:“我初次的疑惑,是挖坟时,你下令让村里的年轻人挖坟。你们可能训练习惯了,都忘记了普通人对指令是不敏感的。”
昨晚,董长更一声令下,所有人齐声应和后,各自分工,有条不紊训练有素。
“第二次则是,你们的人爬房梁,那些动作,熟练不奇怪,但四个人都一样,那就只能同一个师父训出来的。”
董长更和董长树对视一眼,他皮笑肉不笑:“叶四小姐心真细,但想得也多。”
“你们的年轻人,说出去做事,什么都做,可他的手细皮能肉骨节修长。”叶文初道,“一个劳苦的孩子怎么会这么细致呢?”
“我以为只有一个人这样,但观察几个人都是这样细嫩。可见他们没有在外面做重活,那他在外面干什么?”
“于是我查了董家坳的过去,才惊觉,这里成为董家坳不过三十年。更有趣的是,你们都说姓董,可户籍上却有许多改姓的。”
他们这些年老的人,根本不是同族同姓。
所以,她才听出了不同的乡音。
譬如董明说话都有一些外地腔,一口一个“咋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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