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耻辱至极,浑身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怀雍看见父皇转向自己,笃定地说:“是赫连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并不问他是不是,而是就这样确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怀雍摇头: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父皇听不见他的话,兀自在地上焦躁踱步起来,自顾自地说:“赫连夜,果然是赫连夜,他怎么敢的?他怎么敢的!那个小畜生!他既与你有了私情,还敢当众答应朕要给他赐婚的事!他把朕当成什么,把你当成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杀气渐浓,他那本来就满是红血丝的眼睛顿时更红了,气得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    怀雍心脏狂跳,赶紧扑过去抱住父皇的腿,已顾不上其他,只能咬死说:“不是赫连夜,也不是卢敬锡,不是他们,他们与我关系这么近,儿臣哪敢在您眼皮子底下是不是?是儿臣之前出门,与一个萍水相逢的男子一见钟情,一时糊涂做下错事,父皇,父皇,求求您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穆姑姑也这样说了,他想,父皇总归还是怜惜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应当是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话都没落地,父皇抬脚剁在他的肩膀上,怀雍一阵剧痛,觉得自己左肩估计是被踢得骨头裂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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