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说这样嫌弃他恶心丢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怀雍魂震出体般的又急又慌,脑袋瞬间充满血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。

        恍惚之间,从这极端的羞耻感中生起一股力气,顾不得体面尊贵,怀雍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龙榻上下来,跪在地上:“是、是儿臣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杜公公深弯着腰,双眼只盯着自己脚尖地进来,附在父皇耳边飞快低语了两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怀雍一点也听不到,只跪在地上,额头紧贴地面,冷汗和眼泪倒着流淌滴落。

        杜公公进来一趟,又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父皇似乎没有了动静,重复问了一遍,声音轻飘飘地落在他的头顶:“到底是谁干的?你敢背朕做出这等丑事,却不敢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怀雍抿紧嘴唇,抖得更厉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父皇: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怀雍正要动,但是身子病弱,又跪了那么久,膝盖很疼,一时没有能立即动身,便听父皇略拔高声音,又拍一下扶手上的龙头,骂他:“朕让你过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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