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雍说自己没有,卢敬锡却很肯定地说:“自你从夷亭城回来便一直总有些不对劲,我们是好友,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,尽可以和我商量。”
怀雍笑笑,反客为主地答:“那是你自己吧,回来以后你就郁郁寡欢,终日不见你舒眉展颜。”
卢敬锡默然不语。
一来二去,怀雍索性去了卢家,与卢敬锡喝茶谈心。
卢敬锡虽说公务能干,但在人际交往一项不算多好。
离了国子监后,他在朝中并未再结交到同龄好友,交心之人至今似乎也唯有怀雍一个。而他们各自公务繁忙,已经很少有空相聚。
今日怀雍主动提要去他家做客,卢敬锡竟莫名生出一种恍惚之感,仿佛他们少年时抵足而眠、推心置腹的日子是在很遥远的从前。
在他的平淡无惊的生活中,再次激起了一丝波澜。
他没来由地暗自欣喜,又不敢言表。
怀雍实则正在焦心无比。
他亟想知晓自己是否真的有孕,但是京城布防严密,他身边尽是父皇的耳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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