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次的循环不断在他脑海中回放，苏鹤那越来越刺眼的伤口和相处越来越多的时光，此刻都变成了一把利剑戳在他的心上。
脚终究是抬不起来了。
......
把人背回公寓，两人浑身都在滴水，宋然溪的白衬衫整件都被染成了粉色，幸好因为下雨，一路都没什么人。
熟练地背进了洗漱室放下后，宋然溪才有时间观察他。
这次循环苏鹤似乎伤得更重了，在小巷的时候，已经完全没了意识，任由宋然溪折腾，他都没有任何反应。
如果不是鼻息间还有点微弱的呼吸，宋然溪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。
一套清洁流程下来后，宋然溪蹲在浴缸旁，看着苏鹤出神，他感觉有一层迷雾笼罩了自己，阻挡着他窥破真相。
他不知道坐了多久，直到身上传来一丝凉意，他才想起来自己被打湿的衣服还没换，缓缓站起身，一滴水竟在视线中直直砸进了浴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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