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凡推开门,一股浓郁的药味和血腥气瞬间扑面而来,门内光线很暗,静悄悄的,有些压抑。平凡往里走,在床上看见了被麻布捆着的冯青衫。
室内光线幽暗,平凡走近些才看清。消瘦,虚弱的冯青衫被麻布绳捆着,衣衫凌乱,双眼黯然,整个人透着股颓废,麻木,万念俱灰的死气,和以?前的狂放不羁简直判若两人。
因为残疾,冯青衫深受打?击,每天都暴躁的像一只发疯的野兽,一副活人勿近的架势,更不配合治疗,因此?林蕉才叫人捆上他。
冯青衫处于半糊涂半清醒间,恍恍惚惚见床边站个人,以?为又是林阅,于是张口?就是一个‘滚’字。
邵平凡粗鲁的捏住他的下巴,语气微冷,“再说一遍。”
熟悉的声音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,刺激的冯青衫一个激灵,瞬间睁眼。
“……哥?”冯青衫惊疑不定,还以?为疼出幻觉了呢。
“想死?”邵平凡漠声问。
冯青衫呆滞。
平凡三两下为冯青衫解开身上的束缚,又取出一把枪,一把刀,“选一个,死吧。”神情平静到冷漠。
邵平凡的丧心?病狂让冯青衫瞬间确定床边这位劝自己早登极乐的人是自己大?哥。
“选啊。”邵烂人催促。
冯青衫别开头,扯了被子盖在头上,遮住泛红的双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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