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林效有点儿不好意思，“你还挺黏人的。”
“你不这样想吗？”
当然不。
贺升声音有些落寞，“应该不，毕竟当初你答应我，挺勉强。昨天一进来，就在楼下睡，都不让我进门。”
“……”
林效：突然就感觉自已挺渣的。
贺升问：“在查陈锦添的案子对吧，我今天和他有约，我带你去找他。”
“好。”
林效挂断电话。
他昨天是不好意思，跑得快了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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