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自己像是性格变软了,像狼狗浑身硬到扎手的尖毛被梳洗到温暖顺滑。
电话又响起来。
“嗯?”
“是我。”傅冬川说。
“噢。”周筑闷闷地回应。
你怎么不在杭州呆一个月。
“虽然我三天后回来,但是,”傅冬川停顿一会儿,仍是说出口:“我现在就很想见你。”
“我还在生你的气,以及让阿福啃你的枕头。”周筑懒洋洋地说。
“你真可爱。”
“闭嘴。”
电话挂断,两个人都在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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