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我经常做噩梦,爷爷给我做了这个项链,说狼牙辟邪。”
傅冬川突然开口:“现在还会吗?”
“偶尔吧。”周筑笑着摇摇头:“习惯了。”
“我有时候也会做噩梦。”傅冬川低声说:“像是站在很高的悬崖边缘,或者在雨夜里,到处都湿泞一片。”
周筑眨眨眼,伸手指前方:“你知道这个是高空项目吗。”
傅冬川皱起眉头:“我没看到高空建筑。”
“那个,茶哥,”阿京小声提醒:“这个得双腿腾空飞起来。”
傅冬川深呼吸:“那我给你们看包。”
“里头有放包的地方。”阿京友善地说:“其实也不高,三五米吧,全程主要是看脚底下的球幕风景。”
讲到这个重点的时候,他们已经集体排队接近四十分钟。
谁这时候撤退约等于血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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