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有人被折腾到受不了真的离职了呢?”
他这几个月已经和其他同事处得熟稔,每个人都有性格的闪光之处。
瓜子会给每个人带自制的小蛋糕小饼干,奶黄包的衣品永远很正,而且善于给每个人挑更适合他们的造型。
如果有任何一个可爱的同事被这个傻逼气走,他都会觉得太可惜,也太没有必要。
傅冬川注视着十字路口的红绿灯,轻声说:“职场是这样。”
“可能我不够理性。”周筑叹气:“只是眼见起高楼,眼见楼要塌,还是会难过。”
兴许是这个空降的领导太过天才,他当晚又做了噩梦。
噩梦总是像被搅碎的呕吐物,把所有糟糕的事情,无论存在过还是凭空出现的幻想,全都毫无规律的拼接在一起。
他看见幼年时酗酒咆哮的父亲,看见冷绿色的啤酒瓶碎片,医生在手术室外有关难产的字眼,极速下降的粉丝数和银行存款,以及饭团得意洋洋的脸。
周筑猛然坐起来,冷汗早已浸湿睡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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