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太愿意和人交集太深,也从来不去朋友的家里。”
“那天你邀请我过来住,我本来已经打定主意拒绝,何况你还是我的上司。”
傅冬川注视着他,轻轻地说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,我嗅到了什么气味,预感我们是同类。”
是在崩塌的世界里艰难幸存的同类。
是独自活了很久很久的同类。
周筑望着他,有些恼地说:“你又在用那种眼神看我。”
傅冬川不为所动:“哪种?”
“那种感觉下一秒就可能亲过来的,很宠的眼神。”周筑小声说:“你好歹藏一下心思。”
“我在藏了。”傅冬川双手平摊:“藏了很多。”
青年正要说话,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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