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脱离学校之前,他一度只能看一个人的脸色。
继父。
那个人一度控制着母亲,也控制着全家的收入开支。
比起前一位丈夫,至少他不酗酒打人。周筑在十几岁时一度这样自我安慰。
但他其实那时候心里就很明白,母亲只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里。
有些事从来没有变过。
良久的沉默里,一罐冰啤酒塞到周筑掌心里。
“喝点。”傅冬川淡淡说:“我这里管够。”
周筑叹气:“你也不怕我赖在这不想走。”
易拉罐啪嗒一声打开,气泡喷涌着往外涌出。
青年仰头灌了几口,像是什么都释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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