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这般,一直把别人的快乐看得比自己的快乐更重要。特别是裴止,裴止是她放在心尖上的人,她要他快乐,快慰,要他即刻就满足,连延迟满足他都舍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,裴止觉得自己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,又好像打开了一瓶罂粟毒酒,哪怕将酒喝尽,将他毒死,他也是乐意的。这一刻,什么智都放下了,在女孩那双天真又妩媚的双眸的注视下,只想要彻底地沉沦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她动作生疏,磕磕绊绊,好几次正中爽处,她挪动了下,那种爽感也跟着消失了…裴止不耐,大掌带动她的,越发激烈。

        …许柠咬着唇,莹白的小脸上泛上几丝无措。掌心的灼re和狰狞越发明显,烙着她,贴着她,让她想要哭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可怕…原来男人的进攻性如此之强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止是她的动作刺激着他,她的一切都在刺激着他,她柑橘调的体香,她看向他时懵懂的,乌黑的双眸,含着不自知的媚色,抑或是她不自觉的,轻咬着的樱唇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久得许柠觉得足足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她闻到淡淡的石楠花气味,溅洒在她细嫩的指背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呼吸也渐渐由粗重转为原先的清明,胸肌下的心室壁震动着,连她也被带起阵阵心颤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秒,他握住她的手,拿过纸巾,替她轻柔地擦拭,哑声落在她耳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宝宝,我来帮你,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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