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中年女人在学校中的表现,她脸色涨红,羞愧地低着头,声如蚊蚋道。
“不,恰恰相反,你已经做的很好了。”
邬雪林笑了笑,接话道:“一般你这个年纪的学生,是没有胆量敢潜入精神病院近距离拍摄虐待证据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老师,我觉得这样的人生没有意义。”
过了良久,孟欢才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。
“像我这样的人,以后只能选择家人要求的学校,毕业后去做他们安排好的工作,永远得不到认可、赞赏和鼓励,缺少远走高飞的魄力,也永远都离他们期许的差一大截。”
“这样想来,我其实不是在为我自己而活,而是为他们而活,我现在所做的这一切也只是想为早已死去的姐姐孟沁做点什么,因为我总是对家人感到亏欠和愧疚。”
“但理智又告诉我,这样是不对的,我就像是一个任人掌控的提线木偶,每天都很辛苦。”
孟欢抬起头,看了一眼头顶吊着的药水瓶,又将目光转移到邬雪林身上,为了让自己的脸色好看一些,她强行笑了笑,语气央求道:
“老师,我好累,我不想要这样的人生,您…可以把我的名字写进您里吗?……随便安排一个什么样的角色都行,这样我看的时候,就会产生已经逃离这个现状,穿越进中的感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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