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好像是真死了！！”
一声惊雷，冯哲生狠狠地打了一个寒战。
地上穿着校服的女孩仰面躺着，涨紫的脸庞可以看得出她发病时有多么痛苦，书包被故意扔在远处，里面还放着她今晚本应该吃的药。
“你，你去踹两脚，看看到底死没死。”冯哲生抹了下冷汗，推了张启新一把，命令道。
“大哥！人死没死你看不出来？都没呼吸了！你他妈的…全完了，出人命了，我们全完了！都怪你没事非要去犯贱！”
张启新手脚发软，正惊慌失措之际，突然被一巴掌大力打在后脑勺上，对方咬牙道：“别逼逼了！烦不烦？你完不了！”
“我们年龄不到，你忘了吗？”
张启新一愣，这才回过神来。
对啊，他们两个人都未满14周岁，到时候就算被抓到，谁又能把他们怎么样？
“那，那现在我们要做什么？自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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