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一会儿,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女人匆匆从厨房出来,擦了擦手,在临开门的时候又犹疑了。
她先是趴在猫眼处看了看,才发现房门前几天被上门闹事的人泼上了油漆,现在什么都看不清。
她想了想,便打算不再理会。
然而,那敲门声停顿了几分钟后,又开始锲而不舍地响起。
如此重复了二十来分钟,女人这才有些烦躁了。
莫非真的是谁有要紧事找她?
女人将桐桐抱进卧室,脚步轻轻地再度来到门前,用手转动门把手,尝试着打开了一条缝隙。
…那帮人在刚开始骚扰几次后,就渐渐丧失了热度,最近两天也不怎么来了。
所以会是谁呢?
她从门缝中看过去,发现门外站着一个身材佝偻,头发花白的老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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