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,席夏的脸庞,好像湿湿的,还有点咸。
他是哭了吗?
见席夏依旧不说话,旬清伸手将团子带了过来,扔到石歧一边,同时将席夏抱了起来,往病房走去。
先回去再说。旬清如是说道。
席夏没有挣扎,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。
旬清虽然曾经在梦里无数次幻想过将席夏揽入怀中的景象,梦里的他也是像这般安静,但是,不应该是现在这样,一言不发,沉默得令人心疼。
方才他们与席夏失去联系的那段时间,席夏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,一件,足以将他击垮的事情。
我没事。安静了许久的席夏终于开口了。
他轻微地抬头,看着他们,眼角处还带了一丝仍未消散的红色,显然是真的哭过。
席夏轻轻地舒了口气,随后,才缓缓地说了一句。
我刚刚,看见了我的妈妈。还有
身为植物人的我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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