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齐柏琛推到在地上,鸡巴又重新插了进去,换来一声诱人的骚叫,现在,他们是面对面的姿势。
郁灿一边操他,一边摸索着他的奶子,一口含住他吐在外面的唇瓣,用牙尖咬噬,齐柏琛张大嘴让郁灿完全侵入到他的口中,含着他的舌头吸吮,舌尖扫过敏感的下颚,换来一阵又一阵激荡的痒意。
齐柏琛完全抵抗不了,舌头可怜巴巴的被吸吮着,口水完全控制不住的流出,两人交换着津液,下面的肉穴被鸡巴一下下操出操进,他的呻吟出声,但都被堵在嗓子眼中,只能挣扎的发出可怜的“呜呜”声。
胸前的奶子也被一只手揉着,奶尖挺立着被又掐又捏,生生从一颗豆子肿成了枣子,深红的糜艳,奶孔也被尖利的指甲戳刺着,又刺又疼又痒,这些刺疼却乖巧的转化成了磨人的快感,让他的身体与灵魂都爽的忘乎所以,整个人抖如筛糠,双腿紧紧的夹住郁灿纤细却又力的腰肢,扭腰摆臀的用自己的屁股去撞鸡巴。
括约肌被撑到透明,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艳红的媚肉,再狠狠撞进去,碾压着骚点到最深处。
“啊啊……操死我,操死骚母狗……”
齐柏琛几乎完全挂在郁灿身上,哀哀的骚叫着,前面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嫩粉鸡巴已经完全射不出东西,只挺立着往外吐着透明黏腻的淫液,在两人身体之间被摩擦成深红。
肠道深处的骚点被磨的犹如栗子般大小,每次碾压过去便让男人浑身抽搐着从屁眼深处喷水。
“要坏了……要坏了……”
屁股肉抖动着紧紧夹住郁灿的鸡巴,男人不会太多说荤话,只胡乱的重复着郁灿说过的话。
又插了几百下,郁灿深埋在屁眼里,鸡巴抵在最深处,射出大股的精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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