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置疑塞进来的东西让齐柏琛想呕,却给郁灿带来更爽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插进齐柏琛嘴里时,郁灿就深吸了口气,口腔温热的包裹着阴茎,即便没有全部塞进去,而是只塞了一半进去,都已经很爽了,高热的内里含着鸡巴,让郁灿只想不管不顾的抽插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下的人呜咽着想要躲,嘴巴被硕大的鸡巴撑开,嘴里的津液控制不住的流出,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。

        郁灿将他的头压向自己的胯部,在他的口中抽插,敏感脆弱的喉管被捅开碾压,粉嫩的舌头被压在鸡巴下面抽动,舌尖舔上肉棒时让郁灿爽的不行,齐柏琛每次控制不住的干呕,都让郁灿更爽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柏琛的眼泪鼻涕都控制不住的流出,全无平时禁欲高冷的总裁模样,一张精致冷淡的脸被捅的扭曲,嘴巴像是飞机杯一样被人毫不留情的使用。

        被掌控玩弄的感觉已经很可怕了,更可怕的是,他的鸡巴竟然在这样恐怖的玩弄中渐渐硬了起来,像是一个淫贱的婊子一样,只是含一含鸡巴,身体便擅自的爽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喉管一抽一抽的裹着郁灿的鸡巴,爽的她嘴里发出喘息,虽然是初次,但这根新长出来的鸡巴太争气,可以坚持这么久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郁灿当然也注意到齐柏琛竟然硬了,她不禁嗤笑了一声,嘲讽又玩味,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踩上他的鸡巴碾压,一下又一下,像在逗弄一条狗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下的男人听到那声嗤笑,羞耻又崩溃的闭上了眼睛,但鸡巴却控制不住的更硬了,坚挺的抵在郁灿的脚心,期待更加过分的玩弄。

        太过了……太过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要再这样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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