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父淡声接道:「不,他是——认定你是他命里唯一的定锚点。所以所有偏执都长在你身上。」
白母叹息:「人家高家军训出身,小小年纪上过前线,受过创伤,回来时除了身体,心也早就麻了。直到遇见你——」
「他才会疯。」
「你越自由,他越怕抓不住。这种怕,是命根子飞走了的怕。」
白子心捧着热茶,心里五味杂陈,脚踝上那道被摩擦红的印记还热着,却也在提醒她:那个男人虽然冷,但他的心,一直烫得很。
隔天一早,叁个男人准时出现在白家门口,面色一如既往俊朗却全带着一夜未眠的疲倦。
白子心坐在沙发中央,一袭奶油白的家居服将她衬得像个刚从梦里走出的公主,气鼓鼓地等他们开口。
高牧珽有错,但另外两个狗男人没有阻止,那就是连坐罚!哼哼!
叁人依序认错,但当轮到高牧珽时,整间客厅的空气像是冻结了一瞬。
他缓步上前,从西装内袋掏出那条脚鍊,两截银链断口整齐,是他昨晚亲手剪的。
「我知道我错了。」他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。
「我以前是打仗的,什么都靠预判、靠佈防,哪一步风险太大就剷掉……可我没学过怎么爱人,更没学过怎么……等一个女孩愿意回来。」
他微微低头,喉结滚动,眼里藏着久违的自卑与脆弱:「你跑不跑,我其实早知道——但我就是怕……怕你一转身,再也不回来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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