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天开始,他就默默把「责任」扛在身上。
但渐渐地,那不只是责任了。
她会笨拙地学习做饭、会在他开会累了之后递上奶茶、会在他疲惫地倒在沙发时,小声嘀咕:「你今天好帅喔……」
然后立刻红着脸躲进毯子里装没事。
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像针一样扎进他心口——
扎得他痛,但更想把她捧在手心、护在怀里,哪里都不让去。
有一次他熬夜到凌晨叁点,通讯屏一亮,是白子心打来的视讯。
她手里端着热牛奶,披着睡袍,睡眼惺忪地问:「你还没睡啊?」
他看着她那模样,喉头发紧。
他低声说:「我在等你叫我去睡。」
那头的她笑了,眼睛弯成月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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