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角浮出一丝淡笑。「这并不是为观众调配的香气,而是为舞者。某些舞者在演出前会选择特定香气,作为角sE的情绪触发。香气留在皮肤上,记忆也会留在心里。那是一种内部的锚定,一种气味上的心理肢T语言。」
安娜斯塔西亚若有所思地点头。「所以你是用气味,帮助他们进入角sE。」
「是。」他顿了顿,又说:「我想听你的意见,到时坐我的车一起去。」
那天,亚历山大因家中搬迁请假,德米特里亲自驾车载她前往那座旧城芭蕾剧院。芭蕾舞排练厅的空气中弥漫着石膏、汗水与淡淡的劳丹香。舞者们正排练《罗密欧与茱丽叶》的第二幕,进行「接近-逃离」的动作练习,一遍遍地重复双人舞最关键的那一段:先是缠绵,再是错身,最後,如破晓般奔向彼此。没有道具,没有服装,仅靠一双双脚与彼此之间的呼x1,撑起这个悲剧Ai情的灵魂。灯光未全开,舞台边缘笼罩着朦胧的Y影。
安娜看着芭蕾舞海报,微微一笑:
「普罗高菲夫的【罗密欧与茱丽叶】...德米特里,你偶尔还会回俄罗斯看看吗?」
他的眼睛好像在远眺什麽。
「很久没回去了。上次是葬礼,那年冬天b往年都早,白桦林整片覆雪,静得像坟场。」
他停顿了一下,语气低了下来:「我带着母亲留下的围巾,上头还有她亲手做的香膏味——松脂、黑胡椒、蜂蜡。我把它埋进雪里,没说什麽。从那以後,我用沉默代替告别。」
「你在这里没有家人了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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