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您对No.13有什麽看法?」他头也不抬地问。
「尾韵不够深,前调过於轻盈。」她思索了一下,补上:「像是一种记忆尚未完全打开的讯号,只停留在第一层。」
德米特里抬头,眉梢微挑。「记忆尚未打开?」他微微点头,「你是说它只停留在前味?」
「按照的说法,这瓶少了骨g。」
他挑眉:「您觉得该补什麽?」
「未必要补,得看它要讲什麽故事。」她若有所思。
「您呢,您喜欢什麽香气?您会想让它讲什麽样的故事?」
她想了一下,目光转向窗外。yAn光洒落,她语气轻慢地说:雨後的柏树。摩卡和烟草的残影。我喜欢香气延伸得深、像一条小径那样,把人引进去,而不是只在门口打转。
他不置可否地点点头,彷佛在脑中做记录。
亚历山大这时从贩售部跑进来,手上拿着一张客人留言卡。
「那位来自尼斯的收藏家说,No.22让他想起他母亲1950年代用过的香粉。是不是你们家族那个经典配方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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