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宜说完,把茶轻轻放在边桌上,退後一步,双手交握於後,眼神平静。
餐厅与客厅之间只隔一道玻璃拉门。yAn光透过落地窗在木地板上投下明亮斑驳的光影,照得花茶壶如同宝石。唐夫人站在桌前,对面就是靖宜,背後是大片书柜与安静的墙。整个空间安静得像一座图书馆。
连空调出风口的低鸣、时钟的滴答、远处庭院风铃声都能分辨得一清二楚。
而靖宜的站姿,就像无声的守门人——丝毫不动,却把主人的所有情绪都映照回来。
这个举动让唐夫人一时语塞。
她原本打算用一句尖锐的语言刺穿对方的「伶俐」与「主动」,但靖宜的退让里没有讨好,也没有卑微。
她像一面无sE的镜子,把唐夫人的每一个情绪都照得0,却没有一丝评价或攻击。
这b反驳更令人难受。
晚上,唐夫人一个人在卧室换衣服,窗外夜sE深沉,灯光照在梳妆台的那杯花茶上。
她没有喝,却也没有吩咐人收走。茶早已凉透,杯身还带着热水刚倒下时细心擦拭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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