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洛诧异地抬起眉毛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前几天我到你家探病,就是被你拦在大门外的那次,我去的路上在街角看到了一个人。雨下得很大,我只看到背影,但那个人头发颜色和身形和迦涅·奥西尼很像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洛唇角动了动,看向了别处,石板上的颜料化作坚定的一行: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大概是你看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那个时候我也以为是看错了。但现在想想,说不定那个时候她就在勘探地形,想要趁你受伤寻找破绽袭击你。

        石板上的颜料迟疑地凝成斑驳的一滩,正如阿洛的思绪。他因为芬恩的联想能力太过丰富,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芬恩点了点头,自觉这下线索都连上了:如果不是这样的话,迦涅·奥西尼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阿洛家附近?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她不可能好心到去探望你,你也不会让她进家门啊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洛额角一跳,陷入了更深的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气氛短暂地相当缓和的雨夜如今回忆起来,竟然像是一个世纪前的旧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芬恩再三确定迦涅没有突然起身过来的意思,小心翼翼地、带了点不自觉的同情问:我之前没敢问过你,在奥西尼家的时候,她是不是就经常这么明里暗里打压你拿你练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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