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此前的争吵里,即便没有掰碎了讲那么明白,这些事实彼此也都应该一遍遍地温习。但大概身体上的疲倦和噩梦过后精神报复性的兴奋,会让人控制不住想做些无意义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如解释不需要解释的意外,比如重申不言自明的界线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迦涅便放任自己说了下去:“比谁过去几年过得更惨很没意思,大家都不容易,但那又怎么样?你会突然转性后悔离开流岩城,放弃现在的一切,求着古典学派重新接纳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好像真的顺着自己的话想象了一下,再次低低笑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同样道理,你和我讲一百个你被打压排挤的辛酸小故事,我也还是会做该做的事。所以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洛突然插口:“这种事不需要你提醒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迦涅不太习惯被人粗鲁地打断,没能立刻拾起截断的话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好像就是吃定了这点,自顾自说下去:“找到问题源头,阻止甘泉镇继续异变,不管是你还是我,现在要考虑的事是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哑然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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