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你猜我们两个,会是谁先‘挂’到火炬长廊的墙上?’

        ‘谁先谁后无所谓吧。’

        ‘也是。’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们到底还是计较起谁先谁后的问题。‘最年轻晋升魔导师的记录’,认真想想这东西根本不值得,可迦涅争得认真,他也不由自主投入较真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现在,迦涅那场带给他太多复杂心绪的晋升,已经仿佛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好不容易成了打破纪录的新晋魔导师,她那么争强好胜,又怎么甘心就此停下?不应该,不应该的。况且,她宁可与他决裂、即便受他误解也要做成的事,怎么就轻而易举地、刚开始就放弃了?!

        不讲道理的怒意越燃越旺,阿洛瞪视着画中迦涅的金黄眼瞳,想要逼出一个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只有他的视野逐渐湿润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愤愤地与闭眼的冲动对抗,反而用力睁大了眼睛,盯着画中那熟悉又陌生的轮廓,直到双眼愈发发热发酸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他终于还是又看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记忆与模糊的画作重叠,他见到了他因为害怕会在梦中重演,于是不敢真正入眠的光景: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