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阿洛又知道他确实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十七八岁时,隐秘又苦涩的旖念一度存在过,然后迎来了异常惨烈的结局。

        被驱逐之后他写给迦涅第一封信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那之前、在那之后他都没有对任何人、以任何方式,那样坦诚又卑微地解释过自己、还有对她的感情。他在信末恳求她回信,希望她明确告诉他告密的人是谁。如果真的是她,他也会接受——如此卑微,卑微到可笑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没有回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比迦涅坦然承认是她告密更让他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封没有回复的信于是成了一根耻辱柱,阿洛之后每每想起它,便恨不能回溯时间,抹杀写信的那个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初恋就那么在怒火中燃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年后再次见到迦涅时,阿洛自觉已经坦然将那份感情的灰烬埋葬。她是他曾经最好的、唯一的朋友,也是现在强横地拦在面前的首要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不知什么时候,相似又不同的新火种在同样的位置点燃升起青烟。

        抑或是,根本就是死灰复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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