迦涅顿了顿:“就是……你其实对我抱有别样的感情,你今天所有奇怪的行为都是嫉妒心和占有欲作祟。”
他们所在的舞池一角空气好像顷刻间凝固了。
两个人的舞步都脱拍了,但谁都没注意。
“别样的感情。”他重复她的说法,又是两声让她不自在的轻笑。他的下一句让她头皮发麻:“说不定呢,我也不知道答案。”
她挤出两声毫不在意的嗤笑。
“如果确实如你所想,你要拒绝我吗?和我断绝所有联系,和五年前一样?”
迦涅呛了一下。这确实是她的做法。她维持着强硬又漫不经心的姿态:“不然呢?”
阿洛笑了,附耳对她生动地描述:“你可以给我虚假的希望,用感情当诱饵,一点点逼我让步,摧毁我的底线,从我身上获利,又让我一次又一次地原谅你……”
他只是在陈述假设的情形。这点彼此都心知肚明。
可有些事即便只是假设就十分危险,就好像……它有了那么一丁点在现实中成立的可能。
阿洛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,收声不再说下去,与她相扣的那只手却更用力了。换了一个方向转圈,他再度开口,语调很平静,闲聊一般:“那么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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