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头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洛前言不搭后语:“都到舞池边上了,不干脆跳一支舞么?”仿佛料定她会拒绝,他又慢吞吞地补充:“哦,如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踩舞伴的脚,那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低级的挑衅,”迦涅冷冷评价,“你就那么想和我跳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如果不能和你跳,我会伤心欲绝的。”他懒洋洋地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算是彻底明白了。她越想着退避,这家伙就越难缠。在睁着眼说瞎话这条路上和他赛跑绝不可能跑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,跳就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兜帽怪人与戴长面纱的雕像加入了舞池。

        喷泉立柱上方的傀儡乐队演奏着舒缓的弦乐抒情曲。舞池中的一对对踏着节拍,伸展的手臂指掌相叠,另一只手搭上舞伴的肩膀或是腰后,从容地绕着小圈,比起舞步,他们大都更在意舞伴低声细语的内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不需要早起出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洛罕见地沉默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迦涅恨不得故意踩他一脚让他吱声,板着脸说:“晋升的事我没什么好说的,祝你离开之后一切顺利。至于刚才……只是个意外,我没有别的意思。我希望你把它忘掉。我也会忘掉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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